第95章 招邪(免)_杀死游戏!在诡秘世界成反派大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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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5章 招邪(免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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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第92章求权

  “怎么?”

  “金何奈追回一批文物,这二等功算是稳了,听您明早动身回古江,所以今晚想见见您。”桑亭说着说着,撇嘴嘟囔,“不过我看他就是想往上升,机关里不是今年会空出来一个吗?”

  权珩淡淡地“嗯”了声,闭着眼睛,莹润的佛珠在她手里缓慢地拨动,衬得指尖越发干净,周身气息让人安稳。

  哪怕不信佛,她也总是带着股说不出的佛气,万千纷繁中简洁留白的神韵。

  桑亭巴巴看她,心说我姐可比玉石金贵多了,要是我们一起长大,我一定不让权家那群畜生欺负到我姐,我得把他们都剁碎,下油锅炸了!

  “您……要见他吗?”

  “见吧,以后还要多多合作。”权珩掀眸,“明早下飞机先去「月亮湾」看看孩子,提醒允白安排好。”

  桑亭立刻:“我也想跟着……”

  “你去上课。”权珩撑额,有些头疼,但也没责怪,只是有些无奈,“再全科不及格,就自己给自己的试卷签字。”

  “哦……”桑亭蔫了,晃着脑袋出门。

  权珩拉开小屉,看到墨迹还未干透的符箓,微微敛眸。

  片刻后,屋内响起通话声。

  “老板?”响铃不到两秒,那边就接起了电话。

  “查个人,”权珩语气淡淡的,看着黄纸上的朱砂符文,“鹤鸣山的正一派道士,有脉系传承,叫宋旌云。”

  “全部资料,包括家族、经历、社会交际。”

  入夜。

  权珩微微垂头坐在书桌旁,手指轻轻摩挲着十八子,她好像在想着很多事情,又好像什么都没想,一种空无的冷漠与疏离萦绕周身,屋内静谧的只余檀香。

  “涅槃……”她轻声道。

  唐君屹这个人古怪,但如果涅槃真是个火坑,他多半不会把她往里面推,虽说对方不是什么出挑的聪明人,但还没愚蠢到去惹怒另一个聪明人,这完全是自讨苦吃。

  那「涅槃」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,或者和她有什么联系吗?

  如果这一切不是唐君屹的本意,就是他叛逃后投靠的组织的授意……「操刀鬼」后的「大脑」……会是什么人?

  这就要看她的“饵”,能钓上什么鱼了。

  还有这次的雁来古镇……

  权珩闭了闭眼,再换思绪。

  “衔环是利用血海来试探我,但是谁告诉她,会有人不受「玉京北斗」的影响?她为什么会想到试探,试探成功后交付「玉京北斗」的理由又是什么?

  “「莫秀月」说自己是我安排好的钉子……可我没有这些记忆,不排除对方坑骗我的可能性……”

  权珩缓缓皱眉,指尖按揉太阳穴,头开始胀痛。

  她之前和鬼妈妈在梦里说常去那片海,隐晦提过自己曾试图自杀,都不是作假。

  八年前的冬日,权珩于海岸溺水,明明是生存率极低的情况,但后来不知道怎么……

  她活下来了。

  只是脑部受伤,昏迷两个月才醒来。

  从那之后,她连做梦都是有人求她「活着」,甚至到了难以入睡,要去学习控梦的程度。

  还有十八子……

  完美三角楼里003那句“乾坤十八子”,吹笛人的反应……这是她那未曾谋面的母亲留给她的礼物,从未离手……

  这些事都有什么联系?

  权珩脑中阵阵剧痛,像是有东西在拼命挤压大脑,涨得太阳穴都凸起。

  “叮……咚!咚!”似乎真的有人拿着锤头将铁针一下、一下贯穿大脑,在两侧太阳穴锥捅,产生铁器砸碰的幻听。

  不能想了……

  权珩颤抖着呼出口气,闭了闭眼,冷静道:

  “解禁烙印。”

  「专属烙印-“释”已解禁」

  权珩伸手,一块已经完好无损的玉佩出现在手心。

  这块玉在古镇,宋旌云交给她时完全破碎,现在登出游戏后便完好无损了。

  只是比之前相比,色泽更为黯淡。

  【玉京北斗·巨门天璇,未衔接】

  特殊物品:玉京北斗-巨门天璇

  简介:“白玉京,北斗星;七现二隐,四盘轮转;锈月将烬,鹤唳剑鸣。”

  详情:“命宫巨门,北斗主阴”,大道之下,万物无生无死,只是有聚有散。于阴阳难平、因果不消者,这可能是痛苦枷锁,也可能是机遇新生。落淤泥者生莲花,于阴暗者存希望,阴土之温养善灵。

  请切记:“阴土纵横,予死化生”

  【温馨提示:未衔接共鸣者,无法使用出全部力量。】

  “听起来像是死人才能衔接。”

  权珩摩挲玉佩,笑着示意:“不给点提示吗?”

  只有操作者能看到的浮屏弹出,但还没有浮现文字,屋门就被敲响。

  “老大,金支队长来了。”

  “进。”权珩出声,示意系统稍后再聊。

  面板消失,桑亭引人进了门,随即站停权珩一旁。

  “权老板!”

  “金支队长,好久不见。”

  进门的青年人看模样不到三十岁,手里还提着东西,刚要和权珩握手打招呼,后者便先抬了下手,温和道:

  “虚礼就算了,请坐。”

  金何奈心里咯噔一声,面上依旧不显,笑着落座:“哎,好。”

  他看着权珩,又看了眼一旁的桑亭。

  他当然认得这个孩子,属于权珩所谓的“私人安保团队”,那里面九成是从战火地带的雇佣兵里洗白干净的亡命之徒,但都出乎意料的忠心耿耿。

  这孩子就是从掸邦地区淘出来的金子,达成百人斩的年龄段国内孩子都还在问老师十以内的数学题呢,几年不见学会了收敛,跟徐翰白一样成了姓权的身边忠心的疯狗。

  我还能害了姓权的不成?

  金何奈嘴上谈起正事,心里却哂笑。

  他自从进了这个庄园,到处就都是先进的电子设备信息网,巡逻监控,每隔一段路程都有放养的搜查狼犬,就是离着边境几百米也绝对安全。

  “大家都在钻漏洞,钱能解决的事哪里有办不成的,总归是方法不对。”

  权珩听完,无非是关于升迁业绩的事,和几个境外势力有关。外面最知名的寺庙在权珩手里,信息流通,提点几句就是张口的事。

  但她饮了口茶,淡淡道:“金支队长也不用太过着急,门道总是有的,事在人为。”

  这是不愿意帮了?

  金何奈本就紧张的心瞬间沉底。

  是被发现了吗?这次走私文物里……他和权霖打过交道?可是没合作,只是给的多了,稍微放了点水而已……真的能被查到吗?

  “权老板……您知道,我是怕万一出了岔子,后面也影响到您的生意。”

  金何奈这么说,不动声色地观察权珩。

  权珩很漂亮,但这份漂亮过于矛盾复杂,打眼瞧去温文尔雅,矜贵也是真矜贵,因残疾还带上几分“柔弱”,单薄的身体和惯常的浅笑都让这样“好脾气”的首因效应得到强化。

  但其实看仔细了,就是在面相上也能看出不对,尤其那双眼睛,说句“石墨一研为凤尾,寒泉半勺是龙睛”也不为过,可笑意敛尽后,冷冰冰的鲜有活人气息。

  看久了,哪怕是笑着的,都会觉得凉飕飕的,回神时血都冷了。

  金何奈现在就完全分不清这双眼睛传递的情绪是喜是怒,这种地位的人情绪管理极好,除非她愿意坦露,否则就是对人三分笑,人情练达假皮囊。

  “……您这是做什么呢?”

  几局太极下来,金何奈有些撑不住,勉强撑着笑,说得上低声下气。

  争权夺利的人,尤其是想要权势又毫无背景的普通人,就要做好舍弃一切包括良心的准备,一切个人情绪都能在足够利益面前让步,你放不下有的是人能放下,转眼就会成为别人的牺牲品。

  “金支队长这说的,像是我老大在欺负人,但葛徊的手下可不是这么交代的。”

  桑亭见权珩不予阻止,抱臂倚在柱子旁,笑起来带了未褪的野性血气:

  “我审了那个怂货,说这批货走的时候是有二次检查的,对不上号是上面遮拦的……这个上面嘛……”

  “绝对没有!”金何奈看向权珩,急切解释,“您是知道我的……”

  “金支队长,小亭也没有说是你,”权珩轻笑,“您这是做什么,哪有往自己身上泼脏水的?”

  做什么!

  我要是不这样,明天就是前途尽毁!

  “是,您说得对。”

  金何奈脊背被冷汗冻得发凉,他觉得自己的所思所想已然无法遁形。

  如果他面对的其他对手都是花纹艳丽、獠牙外露的毒蛇,权珩就是心机深沉、笑里藏刀的画皮鬼,不露声色地将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,精准地拿捏七寸,死也不给人痛快。

  “金支队长刚刚说要跟江路岸合作?他们的线路安保也上不了台面……”权珩简单提点几处,都是内幕信息,金何奈听的心惊发寒,又觉得前面的惊吓都值了。

  “还是要在天晴时买伞,”权珩温和总结,“否则等到暴风雨来临,一切就太晚了。”

  “是,您说的对,”金何奈点头,又忙拿出自己带来的两个木盒,“知道您的生日,但没法到宴会上,只能将礼物送到,聊表心意。”

  桑亭向前一步,先行接过靠近权珩。

  “博古纹,紫檀。”权珩扫了眼便笑了,“黄花梨,还是海黄。”

  “您……打开看看?”

  权珩示意桑亭打开。

  宋代年间御用的文房四宝,宣笔的笔杆上刻的是游丝行空,缠绵飘逸,登峰造极的瘦金体。

  金何奈送给她的,必然是真迹。

  “好贵重的礼物,只是澄心堂纸单独放一盒,还特意挑分出一张……”

  权珩笑了笑,满意了这份礼,也主动给了搭话的机会:“我们之间还打什么谜语,又不是在机关里,并不显得深沉,反而显得拘谨陌生。”

  哪里有单独放这种事情?金何奈脑袋一转立刻反应过来,忙配合笑起来。

  “您都这样说了,那我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,”金何奈道,“想求您一副墨宝。”

  “都说您的字是千金难求,这不是文物找回来了吗?上面决定部分放在本地的博物馆里,过于珍贵的送到京里好好保护,所以想求一副字,挂在博物馆里……也算做慈善!”

  桑亭闻言,微微动了下眼睛藐他。

  还想借着做慈善的名头,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。

  他老大从不会用字讨什么名声,要什么润笔费,这字给出去可就不单单是“字”,落款上的名字可比整幅字的价值高得多。

  而且提到慈善和博物馆,又是抢回来的文物,他老大哪里会拒绝……

  但是权珩没表态,他又立刻垂下眸,不想搭理。

  “好说,就借金副局的彩。”权珩笑道。

  这称呼……

  金何奈立刻起身,忙道:“哎!好嘞。”

  权珩移坐书案边,就提用盒中宣笔,润笔后稍滞,而后微微倾身,臂腕沉稳,落笔只见龙飞蛇走。

  这一笔字着实漂亮,墨汁一气呵成畅游白宣之上,铁画银钩,放而不野。

  金何奈之前有幸看过一次,但每一次都不禁在心中赞叹:好字!

  “……文化存而家国生。”

  他跟着念出,突生豪迈感慨,回荡后又成自嘲,面上还是赞叹道:“权老板大义。”

  “不敢。”权珩移开镇纸,让桑亭帮忙收好。

  等待的时候,权珩忽然道:“金支队长撒网抓过鱼吗?”

  “钓鱼的时候经常看见。”金何奈道。

  “是吗?那金支队长觉得……鱼能给猎人带来什么威胁呢,鱼死网破吗?”权珩微笑,“网破了有许多办法补救,还会有无数人心疼,真正死的只有鱼而已。”

  金何奈心里一沉,明白这是警告。

  别管权珩的书法多飘逸,落字多大义,她都先是商人。

  商人重利轻别离。

  若要弃子,不会有分毫犹豫。

  他应和着,点点头拿着字离开。

  “觉得怎么样?”等人走了,权珩看向一直撇嘴的桑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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